就算会,也肯定有原因。
只能是冲着长宁侯府。
羊惠文端着白瓷小盏吃了两口茶,不经意问她:“上次别院的事情世子要彻查,也没个说法,叫人怪心慌的。我这些天都心慌,老想着你这要是再去谁家赴个宴,都要小心翼翼的,免得再叫人把你给害了。
这事儿还是尽早有个定论,能把害你的人给揪出来,我们也安心。”
茶杯放下去的时候,她收回手,拍着胸脯给自己顺气,看那样子,是真的担心极了。
王曦月索性站起身,踩着细碎的步子挪到羊惠文身旁去,又很亲切的靠在羊惠文肩膀上:“阿姐也别担心了,有人做坏事,早晚会被抓出来,不是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
大表兄那样能干,肯定会帮我查明真相的。
再说了,有阿姐们护着我,就算去谁家赴宴,我也是不害怕的!
你看上次,静怡拉我那么快,二表姐和徐姐姐动作也可快了,我是福大命大的人,且有后福呢。
阿姐别替我担心,人家说大难不死……”
“呸呸呸,你这就叫童言无忌。”
羊惠文难得板起脸来,缜着脸,神情不好:“你说话也没个避讳的,什么死啊活啊的,再别说这个。”
王曦月笑呵呵的,再也没跟羊惠文提起有关于别院那件事情,羊惠文自然也没再问。
两个姑娘在偏殿里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女官来叫了王曦月回正殿去告礼,她就跟着裴令元出了宫。
来的时候是三个人一起,走的时候萧弘昀留在了披香殿。
宫里不好说话,王曦月缄默着一言不发。
出了宫门裴令元送王曦月上马车,她却转过头来叫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