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没受过委屈,一向明艳又张扬。
萧蘅握着她的手,指腹落在她手心上,揉了两下:“大姐姐……”
她看着都心疼。
萧萦冲着她摇头:“真没事,这些年,我也习惯了。”
她也不惯示弱人前,只有在这个妹妹跟前。
二娘比三娘要稳重得多,又懂事,从小乖顺,是个很懂事的阿妹。
日渐长成,二娘和她年纪相仿,姊妹两个素日里无话不说。
但萧萦还是觉得,男女情爱之事,本就是她自己愿意的,也不用别的人来心疼她。
毕竟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没那个必要。
“我是怕三娘一时糊涂。那天她莫名其妙的落水,问她半日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父王派人去别院查看过,也没有什么。我总觉得这事儿蹊跷,她自己怎么落水的,自己不清楚?”
“应该不会吧?”萧蘅皱着眉头思忖半晌,“这些天三娘和阿月相处不错的,她那个性子大姐姐也不是不知道,愿意跟人家做朋友,就不会背地里使阴毒手段去坑人。她要是不喜欢阿月,不会和她往来的。再说了……”
她犹豫了下,声音放的轻柔不少:“三娘她没那个脑子。”
自己跳下荷花池,制造出混乱,叫赴宴的小娘子去看热闹,再趁机把王曦月推下去。
这种计划,她做不来。
而且她也不敢。
“她心里是敬怕大姐姐的,你的宴上,她也不会那样放肆。”
那就和他们家无关了。
萧萦指腹落在眉心,揉了揉:“不是她,就不是咱们家,那只能是宫里面了。她来京城不过数月,也就进宫一趟,得罪人倒不少。”
话音落下,又嗤笑:“难为善初哥哥这样上心,为她奔波走动,连皇伯母那儿都去惊动了一场。”
她心里还是委屈的,也羡慕。
十年来她都没有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