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些当然是为了宽裴令元的心,裴令元自己也知道。
他说这些当然是为了宽裴令元的心,裴令元自己也知道。
裴令元笑着坐回去:“殿下的心意,臣知道,不管怎么样,殿下总是帮了崔家一把,臣还是要多谢殿下的。”
萧弘昀也没再说什么,稍稍想了想,又说:“你不要到四郎那里去走动。”
裴令元说知道:“殿下其实也不必去。”
“我嘛,自然是不会到瑞国公府去的。”萧弘昀摸了摸鼻尖,“把人叫到东宫来也是一样的。”
他话音落下,见裴令元脸色变了,接了两句:“在父皇面前都已经求过了情,也不在乎多跟四郎说几句了。
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不过这些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回了家也不必与侯爷和侯夫人说太多。
有些事情我做了就做了,从来也不是为了叫人承我的恩情。
善初,咱们两个是不一样的。
我视你如同胞手足,从小到大,从没变过。
如果这些事情是为别人做,我做了一分,也要说成十分,叫他们承我天大恩情,来日好为我所用,哪怕我如今已经是东宫太子,国之储君,但笼络人心这样的事,既然做了,就做到底,也免得将来生出什么异变。
可是你不用,从来都不用。”
对长宁侯府,是哪怕做了十分,他也只愿意说出一分。
人和人之间的亲疏远近本就不同。
裴令元心下了然,嘴上也不说别的,那些先前想好的规劝之言,到这会儿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欲望。
其实萧弘昀说得对。
本就亲厚的两个人,那个位置,好似把二人给分隔开来。
虽然是一早就知道的,但有些时候,还是可以适当的放肆一点,不必做到极致,反而让彼此寒心失望。
“那一切就多劳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