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起伏,声音暗哑,“’可是,你这具身体,我已经腻了。”
看,这男人就是贱!嘴巴说腻了,身体却很诚实。
慕云溪湿润润的眸子瞧着他,而后缓缓垂下头,露出一截盈盈玉润的天鹅颈,透过旗袍的领口,隐约可见玉石般华美的肩背。
顾辞北喉结滚动,大手情不自禁抚上那截细嫩颈子,一寸寸握住,流连忘返。
“想我吗?”他问。
他此刻的声线低沉温润,不复以往的冷硬,咬字又特别好听。
往日里,他就是用这样一副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尽不堪入耳的情话。
可是,如今,他却说腻了。
既然说腻了,还问她想不想干嘛呢?!
慕云溪抿紧唇角不言语,脖子上倏然一紧,他低喝,“说!”
慕云溪不甘心的咕哝一声,“想。”
“再说一遍!”
“想,我想!”慕云溪眼角滚烫,头垂的更低。
耳侧一热,他吻上来,“我已经为你挡了两年,你不值得我再得罪爷爷。”
慕云溪蓦的仰起头,急急地道:“可是,这样可以让顾耀楠难受,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男人眼眸一暗,握着她脖子的手又收紧几分,两秒后,慕云溪又被他抵在玻璃窗上,旗袍下摆他撩起,堆叠在腰部,露出一截细腻的腰肢,哪里像腻的样子!
他低下头,灼热的吻腻在耳侧,“你说,要是顾耀楠知道,你早就和我睡了,他是不是得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