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好像没听到一样。
慕云溪安静的等着,按照以往的经验,他起码要三分钟后才有反应,不知道是反应迟钝,还是上位者的傲慢,反正很没礼貌。
在慕云溪数到175时,顾辞北的眼皮终于动了动,道:“还让我请你说吗?!”
“不是,我以为您在忙,没敢打扰您。”
顾辞北冷哼一声,低头喝了口茶,他喉结滚动,目不转睛的看着慕云溪,“你现在可以说了。”
慕云溪稳稳情绪,道,“是温差的原因,确定样品那日温度比较高,今天温度太低,香氛没有达到最佳状态,所以出现了差别。”
“你觉得谢松庭会接受你这个解释吗?”
“会的,谢先生在香水方面造诣很深,他能接受的。”
顾辞北冷笑一声,“你还挺了解谢松庭的,你们很熟?”
“不熟。”
“不熟?”顾辞北盯着她看,“他今天对你的意图非常明显,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我是不是早就警告过你!”
“你是说过,可是,谢松庭给的钱非常多,并且,我们也只是为他调制香水,又没做违法的事。”
“你只是暂时没做,早晚的事。”
“哼,”慕云溪看向窗外,道:“谢先生是真心喜欢我们调制的香水,他很懂这个,我有信心将业务把控在正常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