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云笑了笑，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特别有少年的气息。

慕云溪一下就想起来了，这个笑容，她好像在那个清吧调酒时见过，那天还见到了顾辞北。

莫名的，她对墨凌云多了几分亲切，便仰头看他，“什么事，你说！”

“你认识温承书吗？”

“温教授？”慕云溪的声音上扬，墨凌云眼睛一亮，“你是温教授的学生？”

“聪明，不过还不算是，我研究生导师选的温教授，他就在里面复试呢。”

墨凌云点点头，皱眉道：“温教授架子很大，我约了几次都没约上。”

“你约他做什么？”

墨凌云注视着她，眉头微挑，“走，我请你吃饭。”

慕云溪看看左右，指着前面的一排落羽杉，笑道：“吃饭就不用了，你要是有时间，我们到那边走边聊。”

“好”

冬天的落羽杉颜色格外复古，叶子落在地上像是铺了一层棕色的地毯，和旁边的小路经纬分明。

他们聊了一路，慕云溪算是get到了重点，“你想和温教授聊投资，但是，他很清高，一直不愿意见你，你想找一个见到他的途径，对吗？”

“聪明。”墨凌云竖起大拇指，“不轨是顾辞北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