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指甲都圆润饱满，清清爽爽的，也没有镶嵌各种东西，和她的人一样，清新自然。

“别的女孩都整个美甲，你怎么没弄？”

“我要调香的，做美甲工作不方便。”

“你还会调香？”

墨凌云的声音微微上扬，惊喜溢于唇齿间，视线又忍不住在她手上流连几分，“调香师是个很神秘的职业。”

她莞尔，“这样说也没错，以前香料多在祭祀的时候用，掌握调香技术也都是大祭祀、巫师等神秘职业的人。对了，你平常喜欢什么香型，我可以为你调制，免费的。”

墨凌云微微摇头，“除了特殊场合，我并不怎么用香水，我更喜欢大自然的香气。”

“大自然的香气。”慕云溪抬眸，视线落在他脸上，“具体点呢？”

墨凌云眉头微蹙，看向远处连绵的群山，绿野一片无穷无尽，隐隐有雾气蒸腾，偶尔几只飞鸟从雾气中一掠而过。

他思索着动唇，“比如，清晨阳光照在山林里的味道，最好是有雾的早晨，啪嗒啪嗒滴水的那种，就会觉得香气是有形的，就在晨雾缭绕间。”

他垂眸，见慕云溪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便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没有。”她垂下头，耳尖微微泛红，好久才小声道：“你对香氛的感知力超过了很多人，很棒。”

“是么？”墨凌云不自觉的又去握她的手，这次，她没试图挣脱。

他心下欢喜，小声道：“那有没有奖励？”

“我给你调香吧，调出你喜欢的香氛，名字我都想好了。”她的眼眸分外明亮，亮晶晶的，好像漫天星河。

“什么名字？”墨凌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眼，她轻轻摇动他的手，红唇微启，“朝暮，朝暮与共，行至天光。”

墨凌云心尖一动，一字字重复，“朝暮与共，行至天光。”

他心头弥漫着从未有过的感觉，饱满温润，好像今天的好天气，都要冒粉红泡泡了。

“我喜欢，我等着你专门为我调制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