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北站起身,漫不经心的道:“都被你骂是狗了,不能枉担了这个虚名。”
他扣住她的腕骨,拽进休息室,剥去风衣,盯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眼神晦暗不明,“敢说不是自个勾我,上次还嘱咐你,不要在外人面前穿这件衣服,就是不听!”
“我穿外套了。”
“那就脱给我看。”顾辞北将她转过去,按下腰身,掀起裙摆。
忽的,他喉结一滚,盯着那条细细的真丝布料,哑声道:“还说不是勾引我?!”
“这个质地的裙子比较服帖,我只能穿这种。”慕云溪急赤白脸的解释,顾辞北低笑出声,躬身贴上去。
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羊绒传到慕云溪身上,她徒劳挣扎,语不成调,“不是云裳有事吗?”
顾辞北咬着她的耳朵,“不急,就一次。”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顾辞北说一次,就像说还有十分钟就到一样,那得好几个十分钟。
她咽下破碎的声音,回头看他,眼里起了一层水雾,“不是说一次么?”
顾辞北黑沉眼眸微动,西装革履,连衬衫和领带都一丝未乱,完美诠释了什么是衣冠禽兽。
再反观慕云溪,早已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别动!”他掐住她的腰身出来,语气平淡,却暗含命令,每次都是这样。
慕云溪认命的让他紧紧压着,听他哑声道:“云裳新来一个负责人,你负责交接下。”
慕云溪身子一僵,忍住怒气,心平气和的道:“顾总,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记忆力不行了!我已经辞职一个多月了,现在白妙妙是云裳的负责人,要交接也是她交接啊。”
顾辞北捏住她精巧的下巴,拇指在她湿润润的唇角蹭了蹭,低笑道:“白妙妙懂什么!”
慕云溪彻底无语住了,原来,他一直知道白妙妙什么也不懂啊,那还让她当总经理?!
到底是不甘心,她小声嘀咕,“我以为你是被美色冲昏了头呢,原来还知道白妙妙什么也不懂!竟然逼我辞职,让她替代我!”
“她算什么美色!怎么可能替代你?!”
顾辞北又勾起她的下巴,拇指蹭来蹭去,像是蹭不够似的。
慕云溪推开他,“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对人家好的不得了,怎么得手就不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