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忽然觉得,她应该借机要点什么,趁他们现在的状况还算可以。
慕云溪组织下语言,道:“辞北哥,那个敬业协议能作废吗?”
顾辞北眼神一暗,垂眸瞧她,“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不是忽然说,我一直想说的,我觉得那个协议限制了我的职业发展,我可是有理想,有追求的。”
顾辞北鼻孔里出了点气,慕云溪立马瞪他,“你哼什么呀?”
“我没哼啊,你听错了吧。”顾辞北两手一摊,一副求生欲极强的样子。
“那个协议能作废吗?”
顾辞北沉思两秒,道:“暂时不能。”
“什么叫暂时不能?!”
顾辞北俯首垂眸,盯着她瓷白的小脸,道:“看你表现。”
他微顿,又道:“作为一个妻子的表现。”
“什么意思?顾总,您给点明示好不好?”
顾辞北淡淡的道:“忠诚,身为一个妻子的忠诚。”
慕云溪简直被气笑了,“忠诚,顾辞北,你和我谈忠诚,你身为丈夫,你忠诚吗?”
顾辞北按住她的双肩,一字一句的道:“我对你绝对忠诚,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慕云溪眼睫轻颤,忽的推开他道:“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远的不说,就说眼前的白妙妙和蔡熙敏,你敢说你绝对忠诚,还过去,现在和未来,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蔡熙敏的事情,我已经向你解释过,白妙妙的事,只是权宜之计,我怎么可能娶她?!我眼光那么差吗?!这两个人,我从未碰过,除了你,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谁知道你,话都被你说了,我不和你扯,我不管,那个竞业协议,你必须作废。我是被你逼迫的条件下签署的,法律上是无效的。”
“我怎么逼迫你了?嗯?”顾辞北贴上来,扣住她的腰身,按在怀里。
“我不管,你做不做废?”
“你和墨凌云断不断?”
“你,你。”慕云溪一时失语,看着顾辞北那张明月清辉般的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总不能将他在床上那些无耻的事情说出来吧,她推他一把,要挣脱,又被他紧紧扣在怀里,“云溪。”
他低声耳语,贴着她的面颊,小声道:“和墨凌云断了,我什么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