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周浅流也不知什么时候在身旁了,他对着那同学说:“你待会儿还有比赛,别分心。”
周浅流拉着王秋的手走出了人群,两人一路上都没说话,走了十多分钟到了医务室,却发现门是锁着的。
“今天就该上班了呀,怎么没人。”王秋看了上面的日期,用手拽了一下门锁。
周浅流一只手拉着王秋的手,另一只手小心地将她袖子挽起来,然后就看到了直愣愣地三个血印子,脸色一沉:“谁挠的。”
“一个女人。”
“我宿舍有药箱。”周浅流拉着她就走。
王秋这是第一次来教师公寓,一共六层,周浅流的宿舍就在六层。
多年没有爬楼梯的王秋只上了两层就已经累得喘气,她一只脚踏在台阶上,一只手扶着一旁的栏杆扶手,低着头休息。
周浅流打趣:“多久没有锻炼了,身体素质可不行。”
“十年得有了。”说完,继续跟着上。
好不容易到了五层,他的宿舍竟然在走廊的最尽头。
终于到了宿舍,进了屋子王秋便往椅子上一坐,周浅流去柜子里拿药箱。
他低着头给给王秋抹药包扎:“到底怎么搞的。”
噗嗤一声,王秋笑了,她捂着嘴有些拘束:“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跟一个女的打架了。”
“嗯?”周浅流很是好奇:“说来听听。”
王秋将事情说了一遍,现在说起来,她心里其实有些后悔的。
“干嘛放过她,就该让她长长记性。”周浅流淡淡地说着,那样子只是简单的说着他的想法。
可王秋却有些失神,甚至有些错愕:“那样的话,不是逼人太甚了吗。”
周浅流勾起嘴角,脸上浮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懑:“人们总是这样,当被伤害的时候就安慰自己不要跟那种人计较,当伤害到别人的时候,就会反省内疚,自责自己怎么也会成为那样的人。”
周浅流抬眼看着她继续说:“受了欺负反击一下难道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