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倒也没有啰嗦，直接奔入正题。

完事。

周浅流抱着王秋说：“这两天你不在，不习惯。”

王秋看着他，那眼神意思是，怎么不习惯了。

“搂着你睡舒服。”周浅流的手环着她的腰。

王秋靠在那里，一只手看着手机，一只手夹着烟。

周浅流：“有时候想不明白，你这么温柔的人，为什么要抽烟呢。”

王秋讥笑：“所以，心理医生不能有崩溃的时候，老实的孩子就要受人欺负，温柔的人就该不抽烟不喝酒做个贤妻良母。”

“我不是那个意思。”周浅流看着她：“怎么还伤感起来了。”

“我一直没有糖吃，是不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哭着要过，所以他就以为我不喜欢吃糖。”王秋似是自言自语：“所以我做的所有事情就变成了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地包容不该包容的，理所当然地承担不该承担的。”

周浅流知道她说的是她自己的婚姻：“那你还爱他吗？”

王秋嗤笑：“就是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爱，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

“别想那么多了，要不，我们出去逛一圈，今晚肯定很热闹。”

王秋：“不想出去，我想看会儿跨年晚会。”

两人一同靠在床上看着电视，王秋想，到时候往自己卧室也装个电视，真舒坦。

周浅流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的时候，王秋瞟了一眼。

日子不冷不淡地过着，关于周浅流的事情，王秋没再问过，他也没有提过。

不过这两天王秋总觉得有人跟踪自己，起先是王秋在上课的时候感觉到有人一直在外面偷看，本来以为是哪个想学书法的家长，可走到门口却不见了人影。

再就是今天一大早去小库里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发现有个带着口罩帽子的人一直偷瞄自己。

“小姐姐，你也来买菜。”孟豪远远地就看到了王秋。

王秋应了一声，转头的时候，那个人不见了，兴许是错觉吧。

孟豪身边还跟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穿着十分贵气，她提的包王秋认得，好像七十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