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蹙眉。

秦楚沛继续说：“选我和儿子，或者他。”

王秋很无语，又很无奈，她甩开周浅流的手往前走了几步：“你再说一遍！”

“选我和儿子，或者他。”秦楚沛重复一遍。

周浅流没有说话，她静静地看着王秋，也想知道她怎么选。

王秋却笑了，一直以来，哪怕那段婚姻是失败的，可她都从来没有真正怪过秦楚沛，她也不想撕破脸。

当年的事情，三言两语又怎么说得清楚。

当年的事情，若不是有那么多巧合，也就不会促成她与秦楚沛的婚姻。

可是那么多年里，王秋一次次地等待，一次次地落空，哪怕到了最后已经绝望至极，她都从来没有让秦楚沛选过。

可是现在，秦楚沛让她选。

王秋的眼里噙着泪水，她一字一字地问：“如果现在许书念还活着，我让你选，你会选谁？”

一句话，将秦楚沛问得哑口无言。

“你从来没有说过会选谁，可你却从来没有选过我，不是吗？”王秋的眼泪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滑落，似是在祭奠曾经空洞的婚姻：“好歹我们曾经夫妻情分一场，你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吗？”

看着她哭，秦楚沛才有点清醒过来，他向后退了几步，随即转身离开。

王秋看着眼前的一堆人，也顾不上丢人了，蹲下将脸埋进胳膊里失声痛哭。

周浅流站在一旁，想要上前去哄她，可简洁跟白玉正蹲在她身旁，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后来，王秋起身擦了擦眼泪，在众人的搀扶中回家了。

一群人走到家门口，简洁和白玉将她扶到家里的床上。

“秋姐，我看下你腰。”简洁开口。

王秋知道她是想看有没有受伤，刚才被一下子晃到地上，确实整个身子都撞到了地上，手擦伤了点皮。

王秋摆摆手：“没事。”

但简洁还是坚持看了眼：“应该没伤到骨头。”

“我手用力了。”王秋自己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