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谢家已经知道此物丢失,势必会疯狂的加以搜寻,若是没从宋妍口中撬出实情还好,但若是已经知道了在郁良手中,岂会善罢甘休?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郁良知道这个道理,也料定从今晚开始,定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沉吟片刻,他随即朝程皓月笑了笑:“皓月,你来时不是说今晚起让我跟着你嘛,如今我令牌在手,指不定啥时候就会招来灾祸,那你现在……”
“呦,激将法?”
程皓月闻言咯咯一笑,然后起身上楼,直到身影将要消失在楼梯上的时候才回头诡异的笑了笑:“我求之不得,但你别后悔哦。”
郁良一怔,当即心里发毛。
才走了个霸气侧漏的方清盈,却又来了个难以捉摸的程皓月,看来这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安宁了。
第二天一早,郁良正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时候,突然感觉脚心痒的难受,本能翻身坐起,却见邵迪正拿着根茶叶梗儿嘻嘻直笑。
“师父,我回了,祝你玩儿的愉快。”
“哎,干啥去……”
郁良想追问个清楚,但小丫头早雀跃着去开了门,蹦蹦跳跳的消失在台阶上。
还没等他回过味来,就又见程皓月踩着高跟鞋,一幅女神范儿的下了楼梯,走到他跟前后,高傲的将手往他面前一伸。
“啥,啥意思?”
郁良有点蒙,但程皓月听后却柳眉一挑:“呦,才说好的又忘了?”
“哦,哦。”
郁良挠了挠头皮才想起了昨晚的承诺,穿上鞋就往外走。谁知程皓月随即小步着追了上来,口中还埋怨道:“哎,你这人咋回事儿,懂不懂礼貌?”
……
锁了店门之后,二人各开一辆车,一前一后的去了西郊的雅清阁。
这雅清阁原是一处茶行,样式古朴紧邻大街,其后还有三进三出的套院,规模确实不小,只是由于原主人近些年经营不善,家道中落又手中缺钱,这才忍痛割爱卖了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