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有肉,郁良这顿饭吃的舒坦。
借酒盖脸,他旁敲侧击的往男女婚恋那些事儿上扯了扯,却发现方玉岚单纯的几乎就是张白纸。
自幼接受残酷的训练,十六岁就勇闯离情谷,后来又就被发配到了这里,更是由于冰蚕蛊毒的原因,自始至终连个生理周期都没有过,好不容易谈过一次懵懵懂懂的对象儿,还被离少庵给半路咔嚓了,所以更别提什么男女之事了。
不过毕竟是三十来岁的大龄剩女,没了小丫头们那种羞涩,再加上其本来奔放的性子,倒也毫不避讳,时不时问些敏感的话题,让郁良难以招架。
郁良难得高兴,酒喝得多了点儿,以致上楼的时候都有些晃晃悠悠,进屋之后,趁方玉岚给他换药的时候,鼓足了勇气,故作大大咧咧的说道:“岚姐,今晚就别睡那吊床了,省的大半夜再往下掉,吵得人睡不好。”
“切,我还不知道你那心思。”方玉岚嘴里哼着,而手里则麻利的一抖,只听嘶啦一声,郁良胸口的绷带应声而断,当即疼得他呲牙咧嘴。
而方玉岚却小嘴儿一撇:“哼,看你那孬样儿,早就好了,别装了。”
郁良闻言赶紧往伤口处摸了一把,还别说,除了模模糊糊的伤疤之外,确实没了任何不适的感觉,心说这女人的医术还真是了得,那么重的伤势,短短几天竟能痊愈。
感激之际,他赶紧陪笑道:“真的,以后就一起吧,等你发病的时候彼此有个照应,而且,今晚我也想试试,看能不能帮你缓解症状。”
“唉,你的心意我领了。”方玉岚感激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叹道:“可你有所不知啊,我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病症,弄不好会反噬到你的身上,千万不能为此坏了咱们的大事儿。”
听到此处,郁良没再坚持,毕竟冰蚕蛊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而且方玉岚一度将这个事情当做了秘密,当即挑明此事也显得唐突,不如一步一步慢慢来,总有水到渠成的时候。
方玉岚帮郁良清理完绷带之后,倒也没再坚持去吊床上睡,可也没说跟郁良一起,就那么坐在床边盯着蜡烛发呆。
郁良虽然也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但毕竟跟程皓月一起厮磨了些日子,知道这是女人特有的矜持,便主动拉了方玉岚的手臂:“来岚姐,辛苦了你这么多日子,我今天也给你看看病,如何?”
“好,好吧,但你不能乱来啊,省的到时候让我克死你。”方玉岚再三嘱咐了一番,才红着脸蜷缩在了墙角。
郁良顺水推舟的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其放平,紧接着将手掌摁在了她的肚脐上,同时摒除杂念,静气凝神,四象法气磅礴而出。
吸力漩涡如期而至,疯狂咆哮着,吞噬着,似乎无止无休,但郁良这次早有准备,见此物上钩,立即将龙威、虎胆、雀势,三大法气尽量放缓,同时将龟休法气催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