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夏意识逐渐模糊,郁良赶紧追问,总算问出了她的住址,随后半刻不敢耽误,踩足了油门赶了回去。
太还不清楚酒中到底是什么药,虽然对他没起任何不良作用,但看着林夏的样子,必须得及时解毒才行,但路上人来人往,确实不方便在车里施救。
他只盼着药效慢些,给他充足的时间。
好在林夏除了时不时的扭动几下身子,或者眼神迷离的往他脸上扫一眼,倒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等他按地址将车开进小区楼下之后,便扛起林夏,急匆匆的跑上了楼。
但经过这一路颠簸,林夏的药效彻底发作,还没等郁良打开房门,就一把搂住了郁良的脖子,一双红唇更是迫不及待的在他脸上招呼。
郁良愣坚持着从其包包内找到钥匙,进屋之后才一把将其摁在了沙发上,随后一只手将其固定住,而另一只手则捂上了其丹田部位。
几个呼吸过后,郁良终于找到了那一丝淡淡的阴霾,虽然药效来的诡异,却也扛不住他的净柳术,不出三五分钟,便被他清除干净。
随后,在龟休法气的作用下,林夏熟睡过去。
为了防止着凉,郁良还特意将其抱进卧室,盖上被褥,收拾好之后才返回客厅抽烟等待。
这一等,就是一下午。
直到傍晚五点半,郁良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突然从卧室里传出一声尖叫。
他搞不清状况,随即推门闯了进去,却见林夏已经掀开了被子,正满脸惶恐的瞅着自己的裤腰,而当郁良低头瞧过去的时候,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
原来他一时粗心,竟忘了将林夏的裤子复原,此时就那样中缝大开着,甚至连里面的贴身之物也揉搓的变了形状。
我去,要出事儿……
果然,他的心刚提起来,就见林夏突然抬起头冷冷地盯着他,足有半分钟之后才蓦地大喊起来:“为什么,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能成这样?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郁良愣在那儿不知该如何解释,而林夏则忽的从床上站起身,裤子也不收拾,就那样叉着腰,居高临下,虎视眈眈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