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蒋氏后人,鱼坠为证。
寥寥数字,信息量太大,竟让郁良一时怔住。
如果这信早来几天,他都不知道这宋家指的是谁,可此时再看,却恰如其分,当即就和沪海的宋家豪门联系在了一起。
即此,他不得不佩服外公的相术功底。
远隔千里,竟也能将时机掐的这么准。
同时,蒋氏还留有后人,却也给他带来了一丝慰藉。
至于那只鱼坠则简单的很,玉的品阶是次要,关键是玉坠成游鱼状,其色血红欲滴,恰巧暗合了阴阳鱼中的阳鱼,看其样子,估计外公是想让他找到蒋氏后人,并以此玉坠为信物。
这样一来,算是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
外公家大火,母亲带着他逃亡的一幕,刹那间又浮上了脑海。
此仇不报,妄为人世!
石梁杰见他两眼翻红的起身离去,竟也没敢上去挽留,直待他踩着油门窜的没影了之后,才摇头叹道:“我的那个天,想不到这算命先生也有跟人拼命的时候。”
……
话说郁良出了盘石集团,立即回了方盛大厦。
谢廷春正在跑步机上健身,见他火急火燎的进门,当即停了跑步机,按例帮他冲了杯咖啡。
郁良将纸杯接在手里,而双眼却饶有兴趣的紧盯着谢廷春那汗啧啧的模样,瞅的谢廷春顿时脸颊绯红,赶紧从他身边钻了过去,半晌后才又从套间出来,但身上却换了一套紧身的皮衣。
健美有力的一双大长腿,被皮裤勾勒的曲线分明。
见郁良仍然紧盯着不放,谢廷春便扭捏的凑到郁良身旁坐下,红着脸嗔怪道:“咋了,今天高兴了?”
“嗯。”郁良随之重重的点点头,随后脱口而出,“我呀,突然想起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想和你深入探讨一下。”
“啥?深入……探讨?”谢廷春似乎对深入二字有了特殊的理解,脸上的绯红当即暴增,竟一直红到了脖颈之处,而嘴里也支支吾吾,欲语还休。
郁良显然没想到这地方,当即沉吟着补充道:“是这样,我感觉你能跟宋家那人搭上关系,是不是有些许美色的因素在里头?”
“啊?怎么会?!”谢廷春闻言大惊,赶紧摆手否认,但没等她继续解释,郁良将伸手抓了她的手腕,顺势将其揽入怀中。
“廷春,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他柔声解释道,“相反,如果宋家那人真得是因为看中了你的美色,才和你谈事儿,咱何不利用这一点,将其手中的业务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