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暂且是分不出胜负了。”
伏潇的视线落在距二人不远的一个普通人身上,看模样装束应是某个外来买春客的随从,他朝着那边掂掂钱袋,道:“那位朋友来帮个忙吧,你同样喝一坛子花蝶酒,如果能保证一刻钟不醉倒,一百块便是你的。”
“我…”
那个随从怔了怔,瞧见地上那两人的丑态有心想拒绝,可忆起昨夜自己也喝过约莫大半坛花蝶酒,当时没多少醉意,喝满一坛应该也不会当场醉倒才对…又看看伏潇手里的钱袋,他决定赌一把。
“好!”
那随从刚答应下来,旁边就有人递过来一坛子花蝶酒,这种酒的名气不小、味道也不错,但价格相对来说比外地普通的浊酒还便宜些,几乎人人都能喝得起,围观的人们现在已经明白这个少年魔使在调查花蝶酒的问题,送出一坛子换一个真相再划算不过。
咕噜…咕噜…
似乎是不忍洒出一滴,那随从没有像前两人一样仰头猛灌,而是一口一口地咽着,这样算来他真正喝到肚子里的酒水数量比前两人还稍微多些,可当一坛子酒全部喝完,其面色也仅仅是有点发红罢了,远不至于直接倒在地上发酒疯。
“事实已经展现出来了。”
伏潇把钱袋子抛过去,视线扫过同样喝了一坛子酒的三人,道:“这花蝶酒的问题在于,喝的人修为境界越高,受的影响反而越大,我的人比他们三个的境界都高,又被你们藏香楼的姑娘灌了更多的花蝶酒,这种酒还会让人的修为暂时被压抑起来,再加上神智迷乱还不是随你们摆布?”
此时涂钦芝的神情已非常难看,她很想赶紧返回楼内请卓姐儿出来主持大局,可她的手掌被死死地吸在一片空间之力上,除非她砍断自己的胳膊,否则根本离不开。
“怎么就是我们摆布他了?男人喝醉了酒强行拽着姑娘上床不是常事么!”
涂钦芝的狡辩没有太大的说服力,看看地上那个被同伴怎么踢打都毫无反应的三门通冥者便知道花蝶酒的影响有多大,何况她说的还是戴仑白玩儿了四个姑娘,醉成这种德行怕是连床榻都爬不上去,对付一个姑娘都没什么可能,遑论四个?
啪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