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宣伶伶话音落下,持剑前行,她手中的剑很窄,正如她的人一样看起来弱不经风,表面没有什么装饰性的东西,连剑柄也只是很朴素地缠着一条白布裹着,估计丢进最普通的兵器铺里也属于那种置于角落无人问津的结果。
但能够擦过长柄锤却没被激荡之力留下丁点伤痕,可见此剑简约而不简单!
每前进一步,宣伶伶的气势便更凌厉一分,当她走到第十二步时已是衣褂猎猎宛若一柄出了鞘的宝剑!
伏潇眼中流露出一丝凝重,他斜提着长柄锤大步向前,没有经过什么额外的蓄力,臂膀扬起随后用力落下,那锤上的激荡力量刮起狂猛的劲风,即便是两仪宗那个眼高于顶的杨炳都不敢正面硬扛,出乎他预料的是,宣伶伶居然毫不退缩地迎面举剑相抗!
喀喀喀喀…
剑刃切入长柄锤表面寸许处被激荡之力挡住,那剑身急促颤动,伏潇诧异地发现此剑似乎正在适应长柄锤的激荡频率,数息之后那寸许空间缩得越来越小,窄剑真正地接触到了锤柄!
宣伶伶眼中神采逼人,其六门顶峰的修为所显露的威势完全不逊于那仁德堂的邹明辉,且有种更加一往无前的锋锐之气!
对手的韧性很强,伏潇也没有藏拙的意思,既有尊重,便更该全力以赴!他右手单臂擎着长柄锤压制窄剑,左手则并指为掌,沉重的劲道内蕴于掌心轰然拍出!
那宣伶伶面无惧色,身子轻盈地向后摆荡,持剑的手纹丝未动,下半身已高高扬起,待震山掌劲道宣泄干净,她一只足尖轻点于伏潇的手腕,金鸡独立般地俯视下来。
“你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