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家——"
贺城轩踢开脚边的狗粮盆,他一进门就感受到了,空调冷气散落的不均匀。
"连中央空调都时好时坏。"
景钰指尖深深掐入掌心,任由指甲在皮肤上压出月牙状的血痕。
她闭了闭眼,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再睁开时瞳孔里泛着血丝,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困兽。
“贺总说的都对。”
每个字都像在齿间碾碎过,
“那么,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贺城轩的皮鞋,在地砖上擦出刺耳的声响。
他忽然逼近半步,古龙水裹挟着雪松气息压下来,领带夹上暗银色的狮首图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喉结危险地滑动:
“这么着急赶我走?”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颈侧,突然重重叩在门框上。
金属表盘撞在木门发出闷响,震得景钰耳膜发痛。
他俯身在她耳边呢喃,呼吸灼烧着她耳后的敏感带,
“屋里藏了别的男人?”
景钰的指节深深陷进太阳穴,揉搓的力度几乎要把皮肤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