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惊讶,我自小就有一眼识病的本事。”君时初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才是更上一层楼。
“你!你说我这是蛊咒?是什么蛊咒?”徐柔全然没了刚才的气势凌人,语态不由柔和了几分,连都卑微起来。
“你帮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还有解法。”君时初眼神笃定的看着她道。
徐柔没有半分犹豫选择相信她的话,“可以,但你要是胆敢骗我,李耀是保不住你的。”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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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柴房里,男鲛的双手被锁在墙壁的两端。
他气若游丝的靠在角落,鱼尾鳞片在幽暗的空间里泛着白光,似有脱落的迹象。
“夫人,您怎么来了?”守在柴房外的伙夫一个激灵地站起身,还好不是少爷过来发现自己在偷睡。
“开门。”徐柔以命令的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