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每天取血才能维持别人的修为是真的吗?”百荷一时激动地抓住他的小臂问道。
游行之不动声色地撇开她的手道:“是的。”
“这样的话,师尊肯定还在阴爻派,只不过被她藏在了什么地方。”百荷开始在脑海里搜寻着可能藏师尊的地方。
“大徒弟,你懂得是真多。”君时初甚是欣慰的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些都是我在三清派听商离说得,像我平日里只会洗菜烧饭,哪能懂那么多。”游行之总觉得她是笑里藏刀,能被她夸不见得是件好事。
“我知道有个地方,是鬼樱从不让弟子进入得地方。”百荷立马打断了俩人有来有回的对话。
“去看看,想必鬼樱还在跟小鲛人僵持着呢,我们的时间充裕的很。”君时初的余光瞥向桥下的某处,并未在意的抓着游行之的手就往回走。
“诶诶诶,我会走。”游行之粗犷的嗓音当真是比鬼嚎还难听。
“徒弟的小短腿哪有师父拉着快。”矮他一个头的君时初明着演说瞎话。
百荷上下打量俩人的身高,貌似是说反了吧。
游行之瞧着自己一步顶她两步,她的自恋应当是天下一绝。
不一会,独木桥空荡荡的在悬崖上左右轻轻摇晃,随之一阵风吹过,独木桥的摇晃愈发剧烈,若是他们刚刚还站在上面的话,一定会被摇下悬崖。
百荷推开一扇沉重的木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呛得俩人直咳嗽,唯独游行之淡定的很。
“隔壁就是师尊的厢房,我来找师尊商议鲛人的事,时常见她从这里走出来,之前见过有位弟子不小心误碰了这扇门,师尊当场罚她闭门思过。”百荷解释说道。
君时初使用灵力点燃摆在两侧的烛台,里面的空间豁然开朗。
对着正门是一尊涂满金身的佛像,却说不出是谁的佛像,其余的陈列跟一间佛堂没什么区别。
“鬼还信佛?这比人信鬼还惊悚。”君时初冷不防的吐槽了一句。
游行之看到那尊佛像眸光闪了闪,他抬眼看向别处,对着一张自画像出了神。
“一个佛像而已,她为什么不让我们接近?”百荷把有可能是隐藏机关的物件转了转,碰了碰,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估计她拜得是不正经的佛,不想被你们发现罢了。”君时初已经用精神力感知过了这里的一切,没有任何有活气的东西在里面。
若是她见过阴爻派的师尊的话,就能知道她的气息,也不会在这里像无头的苍蝇到处乱窜了。
“徒弟,画像有那么好看吗?”君时初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挂在墙上的自画像与那佛像的眉骨似乎有那么点相似,如果把画像的人去掉头发的话,应该是一模一样的。
“画上的人是谁?”百荷想不到修真界有谁能对上画像的相貌。
“你问我,我难道要去问鬼樱吗。”君时初走近那张画像,其实仔细看的话,眉眼跟鬼樱也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