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实的触感!
真的是搅屎棍!
沈幼宁溃散的双眼一个睁大,神智也在瞬间清醒了大半。
她看到头顶上方的搅屎棍,青筋暴起,隐隐咬牙的下颌线绷紧。
他一只手还僵硬的保持着想要摸她额头的动作。
“看来你的烧应该是退了。”
不知道为啥,明明应该是关心的话,沈幼宁却听着有几分咬牙切齿。
她双手紧张的抓了被单,将侧过去的脑袋遮盖了大半。
她这个样子,绝对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社恐的她实在不习惯同人对视。
“李,李,李老婆子?”
沈幼宁高烧灼热后的喉咙干哑,莫名的像是粗糙的沙砾冲击耳道。
谢远舟,“跑了?”
“跑了?”沈幼宁一下坐起身子,抬手就要去拔手上的针头。
“你干什么?”谢远舟吓得连忙抬手制止,声音也失去了几分平常的吊儿郎当。
“回,回去。”沈幼宁被突如其来的大手触摸吓得身子一缩。
她是社恐,别挨她!
“抱,抱歉。”谢远舟尴尬收手。
他才一收手,沈幼宁立马动作熟练利索的拔了针头,给她自己按压上一团棉花。
她现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可没时间躺在这里。
按照她上辈子的记忆,在她因为秋收累到差点见了阎王之后的第二天。
李老婆子的女儿李多美就带着她对象从县城回来了。
她对象是县城纺织厂厂长的儿子,李多美在纺织厂上班的时候勾搭上的。
她这次回来,就是想要问李老婆子给钱置办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