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不出口……”她又哭。
“哦,她想要抢人床铺,抢不赢,委屈的哭了。”
沈幼宁积极的举手代替她回答。
“她还想要抢人男人,抢不赢,又委屈的哭了。”
“大概是觉得丢脸太多,她想糊点眼泪鼻涕绷点脸。”
火车管理员愣了一下。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奇特的回答。
见沈幼宁的身旁还有一名穿着军装的男人,火车管理员连忙走了上去敬礼。
“同志你好。”
“请问你刚才一直在现场嘛?”
“现场情况如何,能否请你告知一下?”
谢远舟起身,同火车管理员敬礼。
目光一扫旁边火车上铺的女人。
那女人目光一虚,连忙把头重新埋进被子里面。
“我家属说得没错。”
“这个女同志的确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试图抢我家属的下铺,然后被揍了。”
“后面又觊觎我的美色,被我家属思想教育得痛哭流涕。”
“什么?”扑在床铺上面的女人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
不是说军人最是正直严肃,这笑得像个街溜子的男人怕不是从哪里借了一身皮来穿。
扑在上铺的女人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