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凤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摊上了这么一个烂摊子呦。”
王凤的话里话外,都带着深深的不爽。
“妈,你说什么呢。”
“先不说吕杰有没有钱,就算他有钱,也不能给你让你去赌吧?”
江欣雨有些听不下去,皱着眉头回了一句。
“少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我就明摆着告诉你们,别以为老太太说让他暂时留在江家,就万事大吉了。”
“在咱们家,还是我说了算,惹急了我,随时能赶他走!”
王凤烦躁的摆了摆手,对着江欣雨说道。
“还有,你吕杰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报答欣雨的恩情,才留在了江家。”
“我倒想问问你,你是怎么报答的?啊!?你除了整天混日子,还能做些什么?”
吕杰越是不说话,王凤就越是来劲。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身上穿的名牌,出门坐的宝马跟宾利,哪一样不是吕杰买的?”
江恪行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板起脸看向王凤。
“切!以为老娘稀罕吗?”
“要是没有他在,老娘能到手的东西,别这好十倍!”
“再说了,谁知道他哪里来的钱,说不定就来路不正。”
王凤双手抱在身前,撇了撇嘴回道。
见到如此不可理喻的王凤,江欣雨跟江恪行均是无语摇头。
今天王凤摆明了就是打牌输了钱,气不过,要拿吕杰当出气筒呢。
“吕杰,我告诉你。”
“你要真想报答欣雨,就自己主动离开江家,不要再拖累她,这就是最大的回报,懂吗?”
王凤死死的盯着吕杰,眉头紧紧的蹙着。
江欣雨还想再回写什么,被吕杰抬手拦下。
“为什么我离开江家,就是对欣雨最大的回报?”
吕杰看着王凤,语气平静的道。
“这还用问?”
“你现在还占着位置,别人哪里好意思来给欣雨说媒?”
“只要你离开江家,欣雨就能跟冯公子在一起,那么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豪车豪宅,用之不尽的金钱,优越到顶格的生活,更不用再像现在一样,自己洗衣做饭。”
“可是你还在江家一天,欣雨就要为你操劳一天,亲自为你洗衣喂饭,给你按摩腿部。”
“你在江家,就是在折磨欣雨,你敢说这就是你对欣雨的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