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兄弟，各个都能生死与共；他的属下各个都在国土流着血汗。

曹飞这些人，不过是他招来即用的工具罢了，哪里值得吕杰费心，不合用就弃透了。

不会有任何惋惜的情绪，就像扔掉一张包裹着秽物的草纸。

这是现实，而曹飞是个现实中的聪明人，他能看到这一点。

“吕先生，我明白，我真的明白。”

曹飞不住点头，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我不需要你们做什么，我只需要江城地下世界的人，别来烦我和欣雨，这就够了。”

“你如果做的不好，随时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

吕杰的语气微微缓和，淡淡的道：“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三次。”

有功就赏，有过责罚，吕杰统帅三军，恩威并济已成为他的本能。

曹飞逃过一劫的喜悦溢于言表，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狂喜，心中则对吕杰存了更深更重的敬畏。

“是！是是是！吕先生，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曹飞拍着胸口，对着手机重重的发誓道。

吕杰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呼！”

曹飞喘了一口粗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被冷汗打湿了。

总算是躲过了一劫。

“混账东西！”

曹飞飞起一脚，将马三踹了个人仰马翻血淋淋。

“你瞎啊？你麻痹的连老大的女人都不认识，你当你妈的小弟啊？！”

曹飞将心中所有的火气，全数发泄在了马三的身上，一阵拳打脚踢。

“飞哥！我是，我是真不知道吕先生的长相啊！”

马三左避右闪，身上还是砰砰砰的挨了几下重的。

“那你他妈就给我把话放出去！”

“以后在这江城，但凡碰到姓吕的、坐轮椅的，全他们给老子老老实实叫一声爷！”

“再你麻痹的有下次，我们所有人都别活了！”

曹飞咆哮着又踹了马三几脚，然后才摔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