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道：“你做到了。”

章琪攥紧双拳，浑身颤抖。

“没有，我的另外一个仇人替我干了那件事儿，可是我却无法得到救赎，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被那些人继续压榨罢了。”

“直到我勾引到了那个门派的少宗主，没错……我就是勾引……我为了活着，为了摆脱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尊严可言。”

叶辰道：“修真界弱肉强食，本就没有尊严，尊严不过是一群人拿来夺取他人尊严的武器罢了。”

叶辰的冷静，让章琪安静了许多。

“看来你比我冷酷的多，也对，你一开始就是一头狼，而我不过是被丢进狼群的小绵羊罢了。”

“到如今我都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来的，但是我熬过来了，我偷了他们门派的秘籍，获得了突破，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竟然他娘的是天才，而天才就是他们囚禁我的理由，真是可笑。”

叶辰道：“并不可笑，当他们自身无法获得资源的时候，他们会用自己现有的资源去剥夺他人的资源，修真界不正是如此吗？看你的样子最终结局不应该太差，这道理难道你还不懂？”

在叶辰看来，经过了修真界的洗礼，一个人最基本的冷漠和常识就算不去学，也会深有体会吧？

“我只是想到那些过往依旧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而已。”

说完章琪认真的盯着叶辰，缓缓的说出了一句话。

“我其实堕入的是魔道，对情绪的掌控并不如你那般驾轻就熟。”

叶辰点点头。

“那就容易理解了，然后呢？”

章琪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最痛苦的事情都说完了，后面的苦难哪有初期的痛更深入骨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