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真好,还加了冬梅,色泽红润,还可以美肤养颜……”
“哼,给你喝真是暴殄天物了!”
沈曼吟和风语姌的新仇旧恨加起来已经让她顾不得体面,斜着眼开怼。
风语姌也忽然一改性子,嚣张地回敬道:“不服,就找时间来场真格的,嘴上功夫有个屁用?”
“你以为本小姐还打不过你一个废物?!”沈曼吟咬牙撸袖子就想动手。
风语姌却视若无睹地拿起酒盏,浅浅一抿。
与此同时,她拿酒盏的手心里也挪出了一颗小如绿豆的药丸,连同那酒水一同送进了口中,从头到尾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喝完,她依旧故意晾着沈曼吟,自顾自的便扶着太阳穴,无力地往旁边一躺。
沈曼吟有火无处发,那叫一个气啊!
“喂!你别装醉啊!哪有一杯就倒的,你以为酒里下药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与风语姌保持距离的风婉瑶凑了过来,殷勤地拉着她道:“姐姐?姐姐!你看你,不胜酒力还贪杯!走,我扶你去休息片刻,待宴会结束我就再送你回去。”
风语姌从桌子上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风婉瑶,眼神低沉。
风婉瑶被这眼神吓得一怔,之后也有些警惕地看着她,小声警告。
“你别不知好歹,要是在慧妃娘娘面前出丑,丢的是我们风家的脸!”
“呵……”
风语姌似笑非笑了一声,不做反抗。
风婉瑶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谦和,眼神却嫌弃地扶着她进了走廊深处的厢房。
正是之前风语姌看到有鬼祟人影钻进去的那个厢房!
风语姌偷眼瞧着风婉瑶把她放置在床榻上之后就面带着狠戾地狞笑着离开了,紧跟着,窗帘后走出了一个白面,消瘦,尖嘴猴腮的紫衣男人。
这个男人叫张敖志,在帝都可是家喻户晓,只是远扬的不是什么好名声而是拈花惹草,强抢民女。
偏偏他姐姐是贵妃,他爹是帝都最大的灵石商人,掌控着芸苓国三分之二的灵石,如此一来,张家人的地位几乎能与皇族宗亲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