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曾是自己的得意门生,怎么忍心看着她这样被人欺负而坐视不管呢?
“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平时不是混得挺好的吗?”
“还说呢……”
铁秋兰暗戳戳地看了一眼风语姌这边的方向,低声埋怨,“那秦月楠大师姐找白虎堂的堂主告状之后,北堂堂主懒得出面,就说等新生大赛的时候再名正言顺的收拾就行了……”
阜新赧、晏安东和沐芃兰她们几个闻言,齐齐松了一口气。
已经没人关心铁秋兰是怎么被打成这样的了。
风语姌甚至一脸失望的表情起身离开。
白费了她一上午的功夫,真是没劲!
风语姌这边一走,阜新赧、晏安东和沐芃兰她们也陆陆续续地跟着离开了。
大厅里只剩下铁秋兰,她没看到身后的人已经走光了,还自顾自地望天诉苦。
“可恨那秦月楠,这几日没办法报复了,就找到我来出气!”
“可怜我,昨天就已经满身是伤了,现在更加是雪上加霜,这下新生大赛上别说是想要赢,光是等这一身的伤养好,就无比艰难了……我实在是太惨了,呜呜呜……”
“堂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堂主?堂主!!你们都去哪里了?”
“……”
铁秋兰的咆哮声响彻整个青龙堂的大厅。
回应她的只有她自己的回声。
整个氛围就是凄凄惨惨戚戚……
与之相反的是风语姌这边。
新生大赛还有七天的功夫。
风语姌需要做的就是低调的呆着,不要打草惊蛇,但是同时晏安东和沐芃兰则是无比紧张,他们从白天醒过来的时候就开始马不停蹄地训练。
愈发寒凉的天气里,随便往练武广场一站,小风一吹,就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风语姌眼睁睁看着晏安东和沐芃兰两个人冻得小脸通红,喷嚏不断。
她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这是我晏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靠着这个所向披靡,打下了一片大好江……”晏安东比手画脚的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什么,猛地顿住了话题。
风语姌眉梢一挑,眼中流淌出些许玩味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