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余光窥瞄着这几人，又讪笑一声，“是王纯纯问我咋办，毕竟顾玉兰我们都是一个大院的，她也是害怕事情闹大了之后影响到了我们所有人，大家伙可是一个集体的，所以我就说，那你报警吧，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所以你和王纯纯你们都瞧见人家食物中毒了，是目击证人，是吗？”

“具体的症状？”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提笔快速往那张草稿纸上书写着什么。

“是这样的，我们就看到那个人晕倒了，症状……应该是口吐白沫，腹泻不止吧？孕妇的话，恐怕真是不好办呢，也不知道她腹中的孩子能不能保得住呢。”

“你确定，口吐白沫？”

“嗯……是的。”

全程，蒋文艳的回答都支支吾吾，有些磕巴。

她不敢说自己啥也不知道，她生怕万一要是自己给的证据不够充足，回头顾玉兰再侥幸脱罪！

却又害怕因为自己多说多错。

因为今天这场审讯，实在是太反常了！

这些人的态度，比上一次有人举报她诈骗，她被抓来派出所那会还要恶劣。

“好了，你先坐着吧，你再想想，看还能不能想起来什么细节，比如——”

警察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目光给蒋文艳，话只说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隔壁的王纯纯给的口供几乎一致。

待到赵林森看完了俩人的口供时，险些被气的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背过气去。

显然这俩人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顾玉兰优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还翘着个二郎腿——

“来来来，各位同志们，你们仔细听听，蒋文艳和我们玉芬原话是不就是这么说的，让她把药倒入后厨的锅炉里，吃了之后顶多就是口吐白沫，上吐下泻，要不了命的，这不，药就在这呢，你们不信的话，尝尝，看看对症不！”

她说完又咧嘴一笑。

具体那白色的药粉是什么成份还得让他们送去检验科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