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能这样呢,你一会说让强子去公司顶替我,一会又不让他去的,你就让他去管吧,反正我这一天到晚在公司当牛做马的,我的身子也吃不消,他去了,我倒是也能落得个清静自在。”
文悦故意矫揉造作的又用手揉了揉她的腰。
边上的人们一个个用着别样的目光打量着她和顾玉兰。
更有甚者私下里窃窃私语嘟囔着,说她们这就是挖坑自己跳进去引火烧身了,做人实在是没有自知之明。
就应该有多大的能耐做多大的事!
几十万呢,这要干到哪辈子才能偿还得起?
“怎么没见着强哥呢?”
顾玉兰狐疑的朝着门口方向瞟了一眼。
她算是发现了难怪文悦和她的婆婆俩人关系不和睦,张华强全程都跟个鹌鹑似的,啥也不做。
如果文悦不和张华强结婚的话,她也根本不会认识张家这一大家子人。
作为‘中间’人的他,一直都缺位。
自然,文悦也和婆家相处不好了。
“他说他的几个朋友从外地赶过来吊唁,开车接人去了。”
文悦说话的时候耷拉着一张脸,她的脸上没有太大的情绪波澜,似乎是对于张华强做的一切早就已经司空见惯无所谓了。
顾玉兰点点头,她又对张母说道,“伯母,你们考虑吧,看是让强哥过去接替悦姐的职位,还是让悦姐将股权转让,商量好了之后给我说一声,我回去给悦姐准备合同。”
“还商量啥呀,她那买卖营生在外面欠着一屁股债,我们凭啥要给她收拾烂摊子?有啥可商量的!”
张母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又吊起一双眼眸瞪着文悦,“今天要不是顾总过来,我们都不知道你在外面还有那么大的能耐本事,居然能借那么多钱,你休想将债背在强子的身上,我告诉你,你自己的买卖自己管,你的钱,自己还!”
“娘,你前几天可不是这么说的呀,再说买卖营生不都是有赚有赔么,投资越多赚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