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兰的男人那可是大官!
他们这小门小户的根本轻易招惹不起,哪儿能是随便就开罪的?
“你,你来的正好,顾总,你也好好劝劝你这好姐姐吧!我们张家的庙小,装不下她这尊大佛,你让她该干嘛干嘛去吧,尽快和强子离婚,这样他俩以后谁也不影响谁,多好啊!”
张母坐在地上,眼中闪烁着异样的泪花,嘴里还在喃喃念诵有词,“你俩的缘分都已经到了头了,强扭的瓜不甜呀!”
“啥缘分不缘分的,那老俗话还说得好呢,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有你这样当妈当婆婆的吗?我说你就是搅屎棍一个,你是不是就是看不得强哥跟我悦姐俩人过得好?”
“就算是我悦姐和强哥离婚了,就你这种婆婆,给强哥再找一百个媳妇也过不到头,也得离!”
“你……”
张母先前瞧着顾玉兰说话也是讲道理的,却怎么都没想到她是这么一个牙尖嘴利的,显然是被呛得吓了一跳。
她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瞅了瞅顾玉兰,又瞪着文悦,“你能过上今天的好日子你还有啥不知足的,你说你,如果不是我们老张家旺你,你能吃香的喝辣的吗?强子亏待你了?你之前吵着闹着要离婚,现在让你离婚,又不肯了?你真是,不值钱货!”
“咋的,跟我悦姐领证的人是你啊?你俩两口子啊?我悦姐是尊重你,她是有礼貌叫你一声娘,她真要是那不讲道理的,现在就应该一个大嘴巴子抽在你的脸上!”
顾玉兰不等着文悦开口说啥,她飞冲上前去将文悦护在自己的身后,严声厉色的同张母大声吵吵道。
张母被她给怼的有些受不了,连连用手捂着心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老头子,你说你为啥自己一个人走了,给我自己留在这儿遭罪呢,我,我这心口疼,我的老毛病又要犯了,诶哟哟,我真是受不了了,造孽啊!”
顾玉兰算是发现了,这样泼皮无赖的人似乎用的手段都是一样,千篇一律的没有什么稀奇的花样。
不占理就开始嚷嚷着这疼那痒痒不舒服,要是但凡让他们拿捏着旁人一丁点的短处,马上翻脸不认人,恨不得将她人给踩死!
“心口疼啊?伯母,我带你去军区医院看看呗,我听人家说军区医院里有特效药,一针打下去就好了,就是稍微那针头有一点点的粗,不过你常年干农活皮糙肉厚的,也受得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