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段清骁回来时,他冷着一张脸,脸色异常的难堪。
就在刚才,他和陆棋飞两个人通话的时候,他清楚的听到了电话那边有个女人娇媚笑着在喊阿飞……
然后紧接着陆棋飞就十分慌张的赶紧挂断了电话。
换做之前,可是从不会有的。
听到隔壁屋里动静的白从梅一路撒腿小跑着朝着他们家里奔来。
她欢天喜地的站在门口望着段清骁,“小段,你给他电话打通了吗,陆棋飞跟你说话了没?”
“嗯……陆哥跟我说虽然是到了年关,但是他们在那边的工作也很艰难,最近因为乡亲们要过年宰猪,分猪肉,这件事意见上闹得不和,已经闹了好几次了,他们隔三差五的就需要去地方上维持秩序,一来回就是几个小时。”
段清晰的声音低沉。
这话,他是一个字不差全部复述的陆棋飞的说法。
旁人能不能听得出破绽,并不重要。
至少在段清骁看来,陆棋飞的说辞是有些站不住脚的。
他可是团长。
乡亲们闹成什么样,需要陆棋飞亲自带人去现场维护秩序?
漏洞百出的一套说辞,不仅是段清骁就连顾玉兰也听出了破绽。
但她没有当场戳破这些。
她不忍心看着白从梅难过的神情,只说道,“从梅嫂子,工作的事情你放心好了,等着过完年之后咱们工厂出货档口就能安排妥当,到时候档口那边你直接过去就行,平时家里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就好。”
白从梅长吁一口气,像是压在心口的巨石总算得以落地般,她叹息一声,喃喃自语着,“只要陆棋飞人没事就好,我也没有旁的什么需求,我就盼着他平安……”
但就在下一秒,还未等着顾玉兰说些什么。
白从梅神色又一次变得焦灼起来,她满是不情愿的摇摇头,“陆棋飞也不知道最近是咋回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他以前从来不会一声不吭,电话也不接。”
顾玉兰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白从梅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