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避免她吃飞醋。

方若涵刚才将姜远看胡小蝶的眼神全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泛起一丝别样的情绪，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那端庄大方的模样，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看向姜远。

“姜总既然觉得小蝶有这个能力，那我自然没什么意见，小蝶这丫头确实机灵又肯钻研，去电商部说不定还能闯出更大的天地呢。”

可是她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狠狠拧了一下姜远的大腿。

姜远脸上的肌肉微微一抽，却也不敢有太大反应，只是不动声色地看了方若涵一眼，那眼神里既有一丝无奈，又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

仿佛在说“给我点面子”。

方若涵则依旧维持着那得体的笑容，只是微微挑了挑眉，似乎在回应着姜远的眼神，意思是“看你回去怎么交代”。

胡小蝶没察觉到这桌下的小动作，满心都是对新职位的期待和对梦离姜远更近一点的激动。

她站起身来，一脸诚恳又激动地说道：“姜总，方总，谢谢你们的信任，我一定会加倍努力，不辜负你们的期望，在电商部好好做出一番成绩来。”

“嗯，好好干就行，我们都很看好你。”

姜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作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