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就只剩下了三人，气氛有点儿微妙。

“我当初就说直接招苏晨做你助理得了，搞这些没必要。”

顾芳坐回电脑椅上，把那两张临时工牌都给丢进了垃圾桶里。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没骨气。”损了她一句，莫野从沙发上起来，拍了拍苏晨的肩膀，“明天正式上班。”

苏晨很是无奈，事情发展到现在，好像确实自己想要的公平公正挺多余的。

莫野也出去了，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和顾芳两人。

“有什么感想？”

顾芳笑着问道，她好像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面。

“是我脸皮还不够厚。”

苏晨叹了口气，就要出去。

又或许是以前被太多人瞧不起过，他特别在乎那一点可笑的自尊心。

“确实不够厚。”顾芳赞同的点点头，她打量着苏晨的那张脸，嘴角边的笑容越来越意味深长，“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张脸确实容易吸引女孩子，若是我在晓晓之前遇到你，也会有非分之想呢！”

“你说真的？”

苏晨眯起眼睛，沉声问。

“开个玩笑而已。”顾芳嘴边的笑容一下就收了回去，“怎么？又想跟晓晓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