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些人只有一颗那玩意,也是可以生孩子的。
“但现在这一胎……”
唐清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缺失一颗还结了扎,怎么可能再导致李小花怀孕。
苏晨用巴掌揉了揉脸,才无力的说道:“婶也就是这段时间变了个人,以前挺好的。”
他说的也是实话,印象中婶婶健谈,勤快,待谁都好,除了嘴快些没个把门的就没什么缺点了。
“这事还是看你叔自己怎么处理,娘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不想你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她只想儿子往后都开开心心的,不要为那些事情烦心。
儿子待老二一家那么好,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嗯。”苏晨点头,“我知道了娘。”
娘总不可能是怕他要给钱就故意编出这种事情来,那不可能,娘绝对不是这种人。
苏晨脑海中响起小时的画面,有几年叔出去打工了,独留婶自己在家带几个孩子。
平日里做完农活后她很喜欢在江边那棵大榕树下同人家打牌,有时候有男有女,有时候只有婶婶一个女人。
她好像和男人也聊得挺来,有时晚上也在榕树下同那些男人打牌,打到很晚才回家。
那时他还小,并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对的。
记忆涌上心头,苏晨又想起小时的一幕,那年他大概十一二岁,记不太清了。
那是一个深夜,外面有狗吠,狗吠之后便是脚步声和“放水声”,他被动静吵醒,好奇这么晚了谁没事在路边放水,就悄悄爬起来从窗缝往外看,正好看见有个男人……
这个问题困扰苏晨多年,他实在想不通那个男人半夜不睡觉发的什么颠,来他家后面的路边放水……
现在一瞬间就想通了,那条路是通往叔家的必经之道啊!
难道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人不可貌相?
苏晨身上一阵恶寒,也有被人常年欺骗还不知情的愤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