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匪患之事,徒然入京,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反倒是会让朝堂诸公觉着扬州不宁……”
说到这里,钱师爷便并未再说下去了。
李魁闻言猛地一惊,神色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哎呀呀!是本官唐突了!”
看着钱师爷道,
“多亏了钱师爷提点,否则,本官差点儿成了整个扬州官场的罪人啊!”
钱师爷连连摆手,谦虚道,
“府台大人言重了,您不过是日理万机,难免有不及之处,小人自当为大人谏言,此乃本分之事也!”
“如今一窝蜂胆敢对官府之中出手,想来城内的官绅们,必是不愿如此悍贼横行!”
“还需得与众人从长计议一番才是!”
李魁闻言连连拍着自己的额头。
“是本官疏忽了啊!”
言罢,忽似轻松了不少,招呼钱师爷坐下。
问道:“那以钱师爷之见,以为当之如何?”
钱师爷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这才说道,
“小人一位,大人不妨召集扬州诸位官绅,合议此事!”
“如此一来,更能彰显大人忧国忧民,聆听百姓之音之贤名啊!”
李魁满意地点了点头,
“钱师爷言之有理啊!”
徒然间,仿佛想起了什么,又忙问道,
“对了,林大人呢,可曾归来?”
钱师爷闻言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