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颜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言不发。

我回头故意装作不耐烦地说道:“欢颜姐,话是我说的,您挑一块地方,我割下来给您道歉,您要是想阉了我也行,反正那东西到了岁数也没什么用,留着也是累赘。”

“你在唬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叶欢颜冷笑一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强装镇定,在这种环境生存,周围都是如狼似虎的狠人!

你想和他们斗,你就要比他们还狠!男人不狠,地位不稳!

如何成为一个狠人?

我告诉你,一个真正的狠人,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那些完全都是没有意义的!

你只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认栽!离场!

输了就认!赢了就狂!

我摇了摇头,冲她冷声说道:“没有,搞交流会听说,要想提高转化率,得抓住黄金时间,得秒回信息,在这耽搁太久了,鱼都跑了。”

说完我就直接蹲下来,右手拿刀,一刀砍向自己右脚小拇趾。

以前都是用刀剁肉,拿着这玩意往自己身上招呼还是第一次。

我以为会手起刀落,脚趾分离,跟切胡萝卜一样容易。

但是我错了,甚至因为骨头太硬,第一刀没斩断,而且还导致刀从手里面滑落,而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手。

我当时疼的差点晕厥,那种痛,差不多就是用踢足球射门的气力,把赤脚的脚趾踢向桌角,再把那种痛扩大一百倍。

陈耀祖和胡利群都没心理准备,甚至打手们也没想到我会玩这一出。

血像是喷泉一样,从伤口滋出来,刀柄上粘着黏腻的红色,我重新捡起来的时候,有些滑腻,就用衣服抱住刀柄。

这回我死死地扯住脚趾前段,用刀死命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