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这样好了,陈耀祖和胡利群,都剁一根?”她阴冷一笑。

而我鸟都没鸟她,直接把左手食指放进嘴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咬。

这种自相矛盾的痛,让我喉咙里终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嘶吼。

强烈的憎恶和好胜心,会让人短暂地忘记疼痛。

我的手指很软,血先是涌进喉咙,再从嘴角流出来。

叶欢颜的脸色终于变得难看了。

可能动刀子的场面她见得多了,砍人砍成肉沫都算不了什么,但像我这样发癫动嘴的,她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她也感到诧异了。

我把断指像吐痰一样,吐到地上,惨笑着说道:“姐,说者无心,听者更无心,这事和祖哥他们没关系。说错话,本来应该拔我舌头,但舌头要留着做业绩,做不出业绩,我自己咬断送过来,祖哥利群哥那两根,我替他们给了。”

说完,我继续把中指放进嘴里。

胡利群赶紧跪下,哭着像叶欢颜求情:“叶经理,把刀给我,我自己来!求求你了,再这样下去出人命了!”

叶欢颜没有立刻开口,她似乎是想看看,我会不会真的咬断第二根。

我心想,谁怂谁是孙子!有本事你待会别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