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宽的柱子,做进落地书架里,肯定还有暗格在。

陈耀祖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从从开封过的箱子里挑了一瓶,咕咚咕咚地灌,还要跟我碰杯。

但我最讨厌的就是喝酒,我回水池埋头灌水,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喝的是尿。

之后,他两眼微醺地躺在沙发上:“真舒服啊,可惜,我们不能在这过夜。”

“弄脏了不怕军哥打死你啊!”我皱着眉头催促道:“赶紧打扫吧,别磨蹭了。”

“干嘛,急什么!还有一个小时呢!再说了,以我蜗居猪圈多年的眼光,这地方不打扫也是世外桃源了。”

陈耀祖说着一路小跑打开了柜子前的音响:“美酒加好歌,越喝越快乐!”

只不过那只银色的喇叭里传出了戏曲,陈耀祖听得眼睛发直,砸吧着嘴,摇头晃脑哼起来:“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

“赶紧关了!晦气死了。”我呵斥着,直接拔了电源线。

陈耀祖愁眉苦脸,那模样跟拔了他命门一样:“别啊,刚听到精彩那段呢!”

我说:“在我们农村只有办白事才放戏听,真是想不明白,这年纪谁不听流行网红歌,还听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