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太子哥笑了,像只公鸭一样嘎嘎地笑:“行!”

随后他指了指酒桌上的三杯酒:“上山拜佛要过山门,先过门吧。”

我二话不说,刚低头拿起杯子送到嘴边。

“啪”的一声,一个啤酒瓶砸在我脑袋上开了花。

酒场如战场,喝酒的规矩是拿起酒杯就不能放下,他们在等我出洋相,好找借口继续捉弄我。

我死死咬住酒杯,嘴角慢慢上扬,装作没事发生一样。

周建林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你们这不都有培训吗,要微笑服务,热情服务,怎么我一点都没感觉到服务的温度呢?”

“那再就给这哥们升升温!”耳钉男拿起一个更厚的棱形酒瓶,砸中了我的脑门。

血混着酒液啪嗒啪嗒往下淌,顺着我鼻梁流进酒杯里。

我面不改色将整杯酒一口闷,喝完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把酒杯倒扣在桌上:“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