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之后又好气又好笑。
被绑走这么久,他俩居然没有察觉到半点不对劲,硬生生当了半天门神!
年底敬业福他妈从你俩身上扫好了。
等回到赌场,遇到刚开完会下楼的黎婉舟。
她看到我原本的长发变成了泰迪卷毛,一脸警惕地问道:“你干嘛去了?头发呢?”
“嗐,别提了。”我一脸镇定说道:“世檀医院打电话说陈耀祖病危,我就过去看他最后一面,我抽烟的时候太着急,打火机火力没控好,把头发给点了。”
可黎婉舟用一种忧心忡忡的眼神盯着我:“那你脖子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脖子有伤?”我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摸了摸:“这他妈又是哪里弄去的,你帮我看看严不严重。”
“行了行了,已经结痂了,以后少出门。”黎婉舟白了我一眼:“红寮那帮人还没下落,招演员的事你也还没忙完,居然还有闲心去医院。”
“哎呦,黎大小姐,你愁什么呢,我这有套路,有话术,完成任务分分钟的事情,缺的人数,你放一万个心,我心里有数。”
我故意不耐烦地走开,这可真他妈是牛头马面写报告,鬼话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