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嘛!”我赶紧拉住她:“喷了一口酒而已,又不是掉块肉。”

话刚说完,朴大中拿起了一根白色筷子,闪电般地从蚂蚱的左耳插入,噗呲一声。

还没等蚂蚱来得及惨叫,就贯穿了整个脑袋,从右耳刺出。

那个蚂蚱像是一根煮烂的挂面,瞬间瘫软到底,下一秒血喷涌而出。

我原本以为他喷酒只是想侮辱一下蚂蚱。

后来才知道,这是刽子手们杀人的技巧。

用酒喷完,自己身上就不会粘那么多的血腥味。

说实话,白筷子进,红筷子出的画面吓了我一跳。

我没想到朴大中会如此残忍,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的耳蜗也跟着痛了起来。

劳模姐拳头攥的嘎嘎作响,我赶紧站在她的前面,生怕她想不开,冲上去跟人家拼命。

朴大中擦了擦手上的血渍,嘴角邪魅地上扬:“一具尸体,一个叛徒,你带着这些东西来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