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是两个人互删前一句话也没说。
不过后来我想明白,可能是因为她是有根的树,而我是自由的风。
我在货箱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车厢后面被拉上了篷布。
那个雷恩也上了车,他告诉我,人还没齐,要再等一会才能发车。
如果快的话,后天就能到港口。
已经找到一艘运铁矿石的船,走马六甲过,快的话不用一个月就能到国内的日兆港。
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一种别样的情绪萦绕在我的心头。
我看着粘血的通行证,不仅仅是菲奥娜,无数死亡的画面,如潮水一般涌来,让我一阵眩晕。
不知不觉身体瘫软下去,靠在箱壁上昏沉地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车厢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吵闹声。
我以为是巡逻的边防军找到这里,吓得我差点尿出来。
赶紧躲在阴暗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