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赤膊的老黑迅速跑过来帮忙,用筷子粗的铁丝直接扣住他的喉结。
那哥们别说是出声了,气都喘不上来,脸瞬间变成了绛紫色。
求救声也变成了临死前痛苦的呻吟。
老黑们手忙脚乱得把他倒吊在木桩上,底下摆个木桶。
只看到老黑手起刀落,一道寒光一闪,那哥们瞬间尸首分离。
跟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水流声响彻整个矿场。
那种声音传入耳朵里,吓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难道这帮人他妈是要吃“仁血旺”?真他妈变态!
我越想越是害怕,刹那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也火辣辣地疼。
等接满一桶血之后,一个头顶插着羽毛,看起来像是祭司的人,直接用血给那帮老黑身上画符,嘴里不停地念着咒语。
十几分钟后,阿门将军从车上走了下来。
跟他一起下来的还有几个黑人军官,其中一个军装的胸口挂着密密麻麻的勋章,乍一看跟打了一大片的马赛克一样。
从勋章和肩章上来看,他的地位应该仅次于阿门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