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感觉手上的血，怎么也洗不干净。

用肥皂，用洗衣粉，用洁厕灵，最后甚至用汽油，用钢丝球把手洗的脱皮，洗的出血，还是能闻到手上残留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可能这就是杀人之后的负罪感。

虽然不是我亲自动手，但是人死之前那些复杂的情绪，让我有些压抑。

我躺在椅子上，手止不住地发抖。

劳模姐洗了个澡出来，看出我有些心里压力，找了些吃的给我，还给我点了一根烟说到：“不要想太多，生死有命，今天你不杀他们，明天他们也会死在别人手上。”

“嗯。”我吸了几口之后，冷漠地点点头：“知道是谁泄露补刀的消息吗？”

劳模姐摇了摇头：“现在跟我这帮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查起来很麻烦，查的太过，怕离心离德，你有什么办法吗？”

“暂时还没有，那就先把这件事放放，明天先把中专的尸体给带回来。”我看着劳模姐的眼睛，淡然地说道：“中专帮我挡过炸弹，当时要是…算了，生死有命…他国内还有没有什么家里人？”

“不太清楚，据说还有父母，但是他没说起来来过。”

“中专和大专他们两兄弟真名叫什么？”我扭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