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段忠答应,我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地。
酒局散了之后,我立马给贾鑫鑫打电话,让他弄个手法好点的整容医生到西非来,价钱随便开。
我这通想法看起来有些难办,因为大医院的医生,档期一般都满,只能找小诊所的医生。
然而这种小诊所医生的技术一般都不怎么样。
但贾鑫鑫这种富二代,身边一圈整容拜金女,这帮女的大都没什么钱,都是小诊所做的整容,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哪家口碑好一点。
还没等我酒醒,贾鑫鑫就给我回了一条消息:“欧了!”
我顿时高兴地手舞足蹈。
劳模姐扶着摇摇欲坠的我,翻翻白眼说了四个字:“戏精一个。”
我立马反驳道:“这怎么能叫戏精呢,这叫伪装的保护色,你看那白骨精,想吃上唐僧肉,又是演少妇,又是演大妈,最后还女扮男装演老头,人家妖精都知道,为了实现战略目标,得先学表演,一个普通人想要变强,不学表演学什么?学兢兢业业无私奉献?”
而劳模姐很是敷衍地说道:“是是是,好透彻的道理,谢谢你讲解呢。”
“那可不,听哥一席话,胜喂十年猪。”我把她搂在怀里,一脸坏笑地说道:“要不要跟哥再交流交流道理,一起“成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