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都是码头附近的工人,跑到这里面来避暑。
我来回转了几圈,连比带划地问了几个看起来面善的老黑,他们很不耐烦地摇头,说没见过。
我和劳模姐就想去检查站,问问检查护照的城防军。
刚要离开,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用英语焦急的喊声。
“威特!威特!”
我扭头一看,一个戴眼镜的老黑跑了过来。
他穿着始祖鸟的防晒服、工装裤,脖子上还挂着一只佳能单反,背着的耐克包里都是长短不一的镜头,一副职业摄影师的打扮,很有礼貌地用英文说了句:“一克死扣死秘!”
意思是“抱歉,打扰一下。”
看他一身名牌,干净的穿着打扮,彬彬有礼的样子,完全不像是本地老黑。
但是我总感觉,他的眼神里,闪烁着阴鸷和兴奋的光芒,像是从大山深处溜到村庄里偷鸡的狐狸。
这些偷奸耍滑的特征,又多多少少让我心里有了戒备。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冷声问道:“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