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她变了,但是我说不出为什么。

所有的失望都是源于凭空的期待。

或许是我自己期待的太多。

“嗯,好。”我笑了笑,语气出奇地平静:“段忠,把这烧掉,一样东西都不留。”

留下这么一句话,我独自开车一路狂奔地去了医院,去看望贾鑫鑫。

他已经打上点滴,昏睡过去,而我跟他躺在同一个病房。

虽然我没有受到一点伤,但是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劳模姐的话,在我脑海里面久久回荡,振聋发聩。

没有人喜欢求人办事,尤其是求自己人办事。

如果劳模姐不愿意帮我,我还可以找谁帮我?

就算有人帮我,应该怎么弄跨纳扎里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