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附近没有什么水源,我本打算用泥土泼上去,把它捂灭,但是这里的土地都晒得皲裂硬化了,抠半天也抠不出一把。

我们实在没办法,只好脱裤子开闸放水,四个人站成一排,连撒带踩,花了四五分钟才把火给扑灭。

本来天气就炎热,再加上烟熏火燎的环境,我跟焖炉烤鸭一样,被烤的汗都流干了。

钱广发、威廉几个人也已经累的完全爬不起来。

我赶紧让段忠帮忙,把他们扶到树荫底下休息。

“你们没事吧?”我低声问道。

威廉满头大汗,止不住地咳嗽:“林先生,我发现…自从跟你之后,命只有一条,要命的事是一件接一件…”

钱广发张着嘴巴,也气喘吁吁地跟着附和:“就是老大…以后这种…这种体力活能不能找别人干,我倒是没事,人威廉…怎么说都是晚期病人。”

我伸手掏出烟盒扔到他怀里:“你他妈还有脸说!你一化学硕士,理综地理肯定不差吧,要是你提前测好风向,咱们至于当消防员吗?”。

钱广发眉头顿时锁成一道山:“老大,要是给我一份等压线图,预测风向和风力确实不难,但咱们不是着急项目上马嘛,根本没时间测这些玩意,而且这玩意可不是一周两周能弄完的。”

“这可不行,你赶紧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