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模姐低声回道:“在安全屋休息。”

“带我去找他!”

“现在?他有些神志不清…”

劳模姐还想解释,但是我根本没给她机会,扭头打断:“现在!立刻!马上!”

她看我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也不再多说什么,一路开车把我带到猪肉荣疗养的那栋房子。

他这会儿脑袋被纱布包成高尔夫球一样,东凸一块西凹一块,正闭着眼睛睡在床上。

我一刻也没耽误,大步流星地去厕所,接了一盆冷水回来,“哗”的一下,劈头盖脸地泼在他脸上。

猪肉荣哆嗦了一下,纱布被打湿后,血顺着孔洞慢慢晕开,那颗脑袋瞬间变成了红心火龙果。

可他像是喝醉酒一样,还是睁不开眼。

我又跑到厕所,这回放了足足一盆热水,冲着他下半身泼去。

“啊!”